付什么付

可以叫我F,付哥,都行。日常骑墙,没啥洁癖,欢迎各种安利

情人 05

预警见第一章_(:з」∠)_
今天的,大概算是糖?

严厉的维克托教练上线

唔,对了,国庆我要出去玩儿,可能会影响更新,高铁上没事大概会写写|・ω・`)




花样滑冰是维克托一生所追求,永远想要突破的事业,从这个角度来说,维克托是一个幸运的人,在年轻的时候拥有耀眼的光环,离开了这个舞台后却依然用他那双“翻云覆雨”手制造新的神话。在他失去勇利后,他更是倾注了所有的生活热情于冰面,他自己都不敢想要是没有滑冰事业应该怎么活。
过不了几个月就是新一届的冬奥会,维克托正在做着最后的调整。
“尤里奥,刚刚那段再滑一遍。”维克托扶着下巴若有所思,还不够,没有达到内心的理想程度,一整张拼图缺了一块的不完美感让维克托甚是头疼。
尤里奥用毛巾擦擦汗,缓了口气,开始了新一轮的重复。刚一抬手,就被维克托厉声喝住:“投入点!就用这个状态去比赛不如现在就别滑了!”,吓得尤里奥浑身抖了抖。
无论是表演的情绪还是跳跃技巧,尤里奥比起五年前都成熟了不少,就算是让内行看来,一段滑下来也并无任何不妥,但维克托似乎是杠上了,来来回回地让尤里奥一遍遍重复,就连米拉都开始有些心疼尤里奥了。
“把刚刚的四周跳和三周跳颠倒一下顺序或许会更好喔。”
刚才看得太投入,连勇利什么时候来了都没有察觉,直到勇利开口提出建议,维克托才发现身边突然多站了一个人。
“真没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噢,这真是令人惊讶,不,是惊喜。维克托一脸讶异,信息素兴奋地乱窜,熏得尤里奥捂着口鼻滑到一旁离这个“马鞭草炸弹”远远的。
“大概看尤里奥滑了两三遍吧,不欢迎吗?”
“噢不不不,我是说,没想到你会来找我,不,我想你明白的,我很高兴你能来,那个,尤里奥,就按勇利说的再来一遍吧。”维克托挠挠头,掩饰自己说话吞吞吐吐的尴尬。
变脸变得真快,刚刚还那么凶。尤里奥默默腹诽几句,又由衷地希望勇利能天天来,他的日子说不定能好过很多。
“勇利是找我有什么事吗?”维克托酿酿酱酱地带勇利到一旁的休息区,眼里神采飞扬。
“是有一个……不情之请……”勇利十指交叉,大拇指相互围绕着轮动,“这个说来话长了,简单一点就是……维克托可以每天陪我午睡一会儿吗……”勇利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声带发不出任何震动,满脸涨得通红。
“诶???”这世界上还有白白把自己往alpha怀里送的Omega吗?这太突然了,前天打翻的牛奶,昨晚毫无预兆就辞职的法国首相,今早十字路口的车祸,都不及它的突然,维克托有些难以置信,“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做呢?”
“维克托觉得不方便就算了。”太令人尴尬了,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才跑来对维克托说出这种没羞没臊的话来。
“等等,”维克托扯着勇利的衣服不让他走,“勇利,我很愿意帮你,但我总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
勇利见维克托那股强势的劲头,觉得自己要是不说清他是走不了了,内心挣扎了一番,还是把真相都说了出来,他的失眠,他对伊万信息素的排斥反应,以及对维克托信息素的依赖。整宿整宿的难以安睡已经把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要不是走投无路他也不会拜托维克托这么荒唐而又古怪的事。
“那勇利的病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呢?我们这样做也不是长久之计吧,每晚都失眠会把身体拖垮的。”
“我不知道……”长此以往的事勇利没有细想,他已经去看过了那些没用的心理医生,或许他真应该做个手术把后颈的腺体切掉。
“不如和我结婚吧。”
这人是不是说话从来不过脑子?真是什么都敢说。勇利把手揣进大衣兜里,不打算胡闹下去。
“你就这么舍不得离开他吗?你当初却又这么舍得离开我?”
一句话在勇利背后炸得他浑身汗毛直立,冰场的寒气趁机渗入皮囊,血液遇冷凝固。
“我不能……我不能来破坏你的家庭。”勇利转过身面对着他,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不幸的家庭各不同,”维克托走到勇利跟前,不容反抗地捧起勇利的脸,“你不会是第二个安娜卡列尼娜,你是我的复活。”
那双深情的蓝眼睛里的星辰大海真是要命,好像恍惚间回到了五年前,回到了长谷津,那时的维克托正在为他一个人表演着《伴我》,不,现在是2022年,是一千七百八十天后的圣彼得堡,他们是两个不会有未来的人。勇利闭着眼流泪使劲摇头,维克托干脆紧紧把他拥在怀里不让他挣脱开,“不哭了,只是午睡,我答应你,不过你可得快快好起来啊。”像安抚着受伤的小猫,维克托渐渐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轻拍着勇利的头,勇利停止了挣扎,任由维克托抱着在他胸口抽泣,浑身没了力气,像断线木偶般往地上瘫,维克托架着他把他往上扯。“维克托,我现在就好困。”勇利哭的声音有些哑,抓着维克托的衣服不放手,衣服被扭曲得像毕加索的画。“这里可不好睡啊,我去帮你找找可以垫着点的东西。”将勇利打横抱到一张靠墙的长椅上,勇利自然地蜷缩起来,维克托找来几件干净的队服给勇利垫着头,现在他有些两难,勇利需要他,尤里奥也需要指导。勇利像是洞察到他的心思,起身将他的外套扒下来抱在怀里,只露出一双充满睡意的眼睛,“去吧。”“需要在什么时候叫你吗?”“不用,我请了假,你们训练结束了叫我就行。”“Wow,能睡那么久吗?还是一只小猪呢。”维克托蹲下来蜻蜓点水地在勇利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好好睡吧,我一直都在。”
今天维克托在冰场上对每个人都是轻声细语的,有时有人说话抬高了音量,那他一转头就能看见维克托那个要杀人的眼神。每次到休息的时候维克托就凑到勇利身边猛抖一阵信息素,勇利便会更加安稳地睡着。
“喂,你们两个,究竟怎么回事?”尤里奥灌了一大口水,压着嗓门和维克托交流。
维克托将前因后果简单地解释了一番,“今天被我们搞得乱七八糟的吧,抱歉,我不能不管他,只有今天一天,以后他不会来这里睡。”维克托用手背轻抚着勇利的脸蛋,他的小天使,他的火焰,他的光,正在他面前沉睡着。
“你当然不忍心看着他睡在这里啊,啧,我不是说这个,你们以后,怎么办?”
这个啊……尤里奥还那么小,讲出来不太好吧,他可刚结婚,对婚姻感到失望怎么办。
“你要是……咳咳,想和他在一起,我会支持你们的。”
“为什么?不觉得这样很混蛋吗?”维克托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你一直都没有察觉吗?”尤里奥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而维克托还是不明就里地看着他,考量下来好像不是在装傻,尤里奥沉吟一阵,牵出勇利躲在队服下的胳膊,小心地撸起他的袖子,像刮彩票刮出头奖一样,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已经褪色不少的一大块淤青。
“滑冰磕磕碰碰过那么多次,我不觉得这是撞跌出来的伤痕,婚礼上的时候就见他对别的alpha躲躲闪闪的,看上去很害怕,可能是同为omega的原因吧,对这种事更敏感一点。”
“这个混蛋!”他早该想到的。他都不曾对他有过分毫的伤害,就连勇利身上每一根精致的汗毛他都呵护有加,而那个男人,他怎么敢……维克托气得浑身发抖,信息素呼啸而起,压迫感让尤里奥喘不过气来,就连冰场最远处的人也往这边望来。“笨蛋啊!你控制一下啊!”尤里奥扶着墙踹了维克托一脚,猪排饭还真是厉害,随随便便就能让这个老头失态。勇利也感受到了这股太过火的信息素,睡梦中下意识地紧皱着眉,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噢,抱歉……”维克托见勇利难受,赶紧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用吻抚平他的眉头,小心地避开手臂上的伤痕把袖子放下来,藏进队服里为他掖好。
“你就陪着他吧,接下来我自己练习。以后对他好点。”尤里奥调整了一下冰鞋的松紧回到冰面上,小声地咕哝了一句:“反正你也够混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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