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什么付

可以叫我F,付哥,都行。日常骑墙,没啥洁癖,欢迎各种安利

情人 01

想了很久的新坑,终于挖出了第一章_(:з」∠)_

Alpha 维×Omega 勇,第一次写abo,学到的有关abo的知识都来源于入小滑冰的坑之后看的同人文_(:з」∠)_有bug请多多指正~

注意注意!坑里有:双方都已经分手,各自结婚,家暴,出轨,如果能接受再继续往下吧~_(:з」∠)_

保证是个he_(:з」∠)_



大西洋上空有一个低压槽,它向东移动,和笼罩在俄罗斯上空的高压槽相汇合,还看不出有向北移避开这个高压槽的迹象。等温线和等夏温线对此负有责任。空气温度与年平均温度,与最冷月份和最热月份的温度以及与周期不定的月气温变动处于一种有序的关系之中。将注意力转移到圣彼得堡那一个小点上,不难发现,难得一见的晴朗天空中有一排气势汹汹的云为光谱提供了舞台,也许正在上演莎士比亚的戏剧,也许是《第十二夜》。一句话,这句话颇能说明实际情况,尽管有一些不时髦:这是二零二二年十月里的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
如果不仔细观察,你并不会察觉到在透着凉意的空气中混杂着各种信息素的味道,对于圣彼得堡这样一个古城来说这也许并不够绅士,但它仍然宽容地接纳着这些不礼貌的人,犹如接纳了长期以来广为人诟病的小偷一般。维克托小块小块地掰着手中的面包,喂那些不怕人的鸽子,它们爱停在涅瓦河边的石围墙上,默不作声地歪歪头,再朝波罗的海芬兰湾的方向飞去。喂鸽子是维克托退役后新增的爱好,如此悠闲的确和冰上帝王的名头有那么些不符。尤里奥那个小鬼已经长大了,作为教练,他要费的心思不多,新的接班人也一点点地培养了起来,他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使命正逐步达成。
就连这个也有了。维克托伸长手臂看看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这辈子也许真的没有什么事非他不可了吧。
《第十二夜》已经接近尾声,雾霭和夜色逐渐降临于此。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Omega,她正散发着浓烈的信息素的气息,难受地蜷缩在地上。不得不说,维克托讨厌这个味道,他现在是一个讨厌任何Omega气息的Alpha,因为这总会让他想起胜生勇利那个给了他无尽的痛苦的人。然而也正是因为这点,他无法坐视不理,认命般地拿出手机拨通了Omega保护协会的电话,点燃了一支万宝路,卷烟随着火星噼啪作响了一阵,那些穿蓝褂子的人就来了,维克托在记录册上签了字,加紧脚步离开了这个让他不太舒服的地方。
“回来了?吃饭吧,已经做好了。”薇拉摘下围裙,想替维克托脱下大衣,维克托转过身侧对着她,自己脱下了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辛苦了,吃饭吧。”
晚餐是传统的俄罗斯菜,维克托刚结婚的时候偶尔会和薇拉在餐桌上讲讲今天在冰场上哪个孩子又摔跤了,哪个孩子很有天赋,最近编舞遇到了什么困难,然而薇拉只是一个圈外人,她只会笑着点头,这种无法共鸣的交谈无异于慢性自杀,维克托渐渐地就什么也不和她说了,要是是那个人……算了,想这些有意义吗?
饭后维克托带着马卡钦去散步,薇拉让他去超市顺带买一些生活用品。牙膏,洗衣液,沐浴露,清洁剂,还有马卡钦最喜欢的牛肉味狗粮和维克托最喜欢的甜食,一点点地塞满了购物推车,他突然觉得自己被这些轻巧而又沉闷琐碎的东西一步步地压垮,积压在他心上造成窒息的痛苦感。
该死的生活。
好好地喘了口气,绕过酸奶冰柜,维克托看见零食货架旁有个小朋友正扯着大人的毛衣衣角,恳求家长为他买下罐装巧克力豆。
不会认错,那就是勇利。
他不应该在莫斯科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圣彼得堡?维克托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他看上去更瘦了,瘦得似乎有些撑不起那件大而宽松的旧毛衣。那件黑色毛衣有些起球,高领正好遮住Omega脆弱的后颈,但维克托敏锐地发现脖子上除了正常的牙印以外还有些淤青。小孩子看上去只有五六岁,很想要那罐巧克力豆,抱着零食不撒手,这让勇利露出了窘迫而又为难的神情。
他过得不好吗?
就算多年未见,看到自己曾经呵护有加的爱人过着这样不尽如人意的生活,维克托心里绞痛得眼眶一热。
“妈妈妈妈,求你了,我想吃这个。”小男孩固执地恳求着,却显得听话懂事,并没有大吵大闹。
“安德,你这周已经吃了很多糖了,再吃牙齿会坏的。”
“没有,我这周只吃过一次水果糖……”安德似乎要哭出来了,松开了拽着勇利毛衣的手。
维克托推着推车走了过去,拿过安德手里的糖罐,拧开倒了一大半在安德的衣服口袋里,将所剩无几的糖罐扔进自己的购物车。“叔叔吃不完,请你帮叔叔吃好不好?”
“维克托……你怎么……”勇利惊讶地睁大眼睛,显然,他没有料到维克托的出现。
“这话应该我问勇利吧,勇利怎么会在圣彼得堡呢?不是一直生活在莫斯科吗?”
“唔……结婚后是一直定居在莫斯科没错,前段时间伊万从俄罗斯之声跳槽到了圣彼得堡的电视台做主编,所以一家人也迁居过来了。”勇利一只手将安德护在身后,欲盖弥彰的紧张神色,微微冒汗的额头,还有躲闪的目光,似乎都在告诉维克托勇利有什么不想告诉他的事。
“来了多久了?我们还是朋友吧,尤里奥还会时不时提起你,来也不和我们说一声。”维克托故作轻松地笑笑,压抑着自己心里澎湃而出的情感,他可不想这次和勇利不欢而散。
“那个,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抱歉,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告诉你们……”勇利挠挠脸,他撒谎的时候会有这个下意识的动作。
“那勇利现在在做什么?还在滑冰吗?现在经济萧条,你才来不太好找工作吧,如果可以的话来和我一起做教练吧,我一个人有些忙不……”
“抱歉,我已经不滑冰了,”勇利垂下双眼,明灭的泪光透过长长的睫毛闪动着,他吸吸鼻子,扬起头露出一个微笑,“我现在在一家乐器培训机构教小朋友弹钢琴。”
“嗯……很好,能重新见到勇利也很好。”维克托心里有些堵,和勇利目光交汇,两人竟相视无言地站了两分钟。
一股蜂蜜的香甜气息弥漫开来,这种味道维克托并不陌生,正是勇利的信息素的味道。
不管再怎么觉得别的Omega的信息素刺鼻,维克托永远都拒绝不了勇利的香味,一直被死死控制住的信息素就在维克托失神的几秒内爆发出来,马鞭草的气息瞬间笼罩住了勇利,他开始脸红,浑身发热。
“我想我该走了!”勇利一把抱起安德,提着购物篮飞快地走向收银台。他们两人的信息素太过契合,再待下去事情一定会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看着勇利身影淡出视线,维克托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件什么事非他不可,这让维克托觉得自己正在坠入深渊,也在奔向光明。

“怎么才回来?磨叽死了,酒呢?”伊万已经有些醉了,挺着啤酒肚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无聊的娱乐节目,勇利默不作声地把才买的酒摆在茶几上。“行了,你去睡觉吧,我待会就来。”伊万开了一瓶啤酒,白色的泡沫溢了出来。“少喝点。”“你烦不烦?!”伊万红着脸粗声粗气地冲勇利吼,吓得安德打了个颤,勇利叹了口气,牵着伊万进了卧室。
“妈妈,今天那个银色头发的叔叔是谁啊?”安德躺在床上,被子掩着半张脸,奶声奶气地问勇利。
“是以前的……好朋友,安德以后见到他可以信任他噢。”勇利抚摸着安德的额头,这孩子哪哪都像自己,唯独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像极了维克托,但愿维克托没有往这方面起疑心。勇利在安德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晚安吻,关了床头灯,让黑暗伴他们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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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段借用了《没有性格的人》的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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